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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je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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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 敬畏真神是智慧的開端!~佛法共修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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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
 楼主| 发表于 2019-6-21 21:12:4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jenny 于 2019-6-21 21:18 编辑

【一念行者】大師是重要的,但他能重要的過你嗎?~大陸【一念行者】?

2019年6月15日星期六,一念行者信息:

人們強調大師的重要性,

我則強調你的重要性;

沒有你,再好的大師等於零,

大師是重要的,但他能重要過你嗎?


當你看見大師而忘了自己,

那麼你搞反了,

本末倒置的修行沒有任何意義,

你眼中的老師再偉大但不等於你。


如果你不認為老師就是你,

當你感覺老師偉大,

你立刻與他分離,

自卑會在暗地裡將你偷襲!


在神的面前下跪而忘了那跪倒的人,

那麼你迷失了;

倘若你不能在自己的裡面看見神,

那麼你瞎了——雖然也許你看起來眼睛炯炯有神。

只看見外神而沒看見內神的人昏了,

他所看見的並不是神,而是一個幻影。

倘若你不能以神的身份活著,

你即使走在神的國土也只是一個凡人。


美麗的花朵是引你墜入夢境的橄欖,

耀眼的大師一定是魔羅裝扮。

倘若他的火不能點起你內在的光,

那麼這個接你進入聖土的人實質讓你離得更遠。


以我的經驗,真正的大師早已學會了平凡,

走在人群中間,他身上並沒有光環;


倘若他的光環還在,那麼他還應繼續修煉,

他的路還沒走完——他還沒成熟到平凡。


神不僅僅給你光,他指導你拉開自己內在的燈,

當你面對一位大師感受非凡,

他並沒有“給”你什麼能量,你的能量源自於你,

你的激動燃起你的燈,你的燈燃著你的油。


平凡的大師總在你的位置和你相遇,

他並不高高坐在他的神龕。

他總是引導你回到你身邊,他總是指引你向內看,

大師是你的影子,並非你是他的影子。


他的步伐總是和你一致,並非你的步伐和他亦步亦趨,

在大師的面前,你看不見他,你看見的只是你。

大師是一位讓你忘了他而記起自己的人,

倘若一個大師讓你記住了他而忘了你自己,那麼他沒什麼了不起。


讓人記住他的大師他的長袍內有一個假扮的自我,

讓人感覺不到他而只感覺到自己的大師,他真正的無我了。

真正的大師不傳遞給你能量,他只是敲你的門

然後你們一起聆聽內在的動靜,等待那個開門的人。


真正的大師不製造神秘,不創造玄虛,不說自己能,

不給他人建議,不是老師,在坐法壇,不覺得他高於你;


他只是自在的生活,然後他影響了你,如果你準備好了被影響了的話;

他是口美麗的鐘,如果你敲,然後你聽到回聲。


真正的大師不彰顯他的神性,不標榜他的神聖,

他“隱藏”在眾人中間,若不是你自己也具同樣的品質,你幾乎認不出他;

他不度人,他不助人,他不是個萬能的救世主或熱情的慈善家,

但因為他自己的純淨,它幫了很多人。


真正的大師強調弟子的重要,他視弟子為他的大師,

他把他碗裡的水倒給你,然後他收回了他自己的愛;

他的能量從沒遺失,他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給自己,

他高興你的存在,那讓他給和收的遊戲得以完美的繼續。


大師愛的是他自己,因為你的存在,他不得不把他豐盛的能量投射給你,

在能量從他出發到回到他之間,你像鏡子反光一樣地,把光又給回了光源;

他感謝你,那感謝是純粹的感恩,因為你,他的宇宙是那樣得美麗,


大師眼中沒有“我”——當你和他相遇,你就是他的“我”。

因為你就是他的我,所以他看到宇宙遍處都是他自己,

因為眼中全是你、你、你——我、我、我……所以他體會到宇宙是一。

所有的一組成了一,在那沒有任何分別的世界,

他的自由、流動和喜悅——就是給這世界的獻禮。


一個真正的大師沒有“神”的意識,但他首次以神活著了;

神和人並非是對立的,當他成神時,他消融在人之中。

因為他是神了,你找不到他了;若你再找他,你只能到自己的內在裡去。

世界上的神祇有一個,若你想遇見他:到自己的內裡去。


當神成為神,他說的不再是神話,而是人話;

你若在人群中聽到說神話的人他一定是人,而不是神。

因為真神活在你心中,說著你想著的話,


若你不具備細柔的覺知,你怎能認得出他呢?


成為神的人不是大師,成為大師的人不是神,

倘若還有一位大師說自己是神,那麼他離神還有一段距離;

真的神說著人話,說著你正說的話,

如果你沒有細柔的覺知,你認不出他,這就是真神之神,真神所在。

cn sina blog






372#
 楼主| 发表于 2019-6-21 21:34:30 | 只看该作者
斷除內心的習性反應即使你覺悟了,幻象仍然會按照它無始以來被培養的緣起法路,不斷生起,並來到你的世界,對你一遍遍的轟炸。

2016年9月28日

【一念行者】

斷除內心的習性反應即使你覺悟了,幻象仍然會按照它無始以來被培養的緣起法路,不斷生起,並來到你的世界,對你一遍遍的轟炸。因此,不管覺不覺悟,斷除自身無數年來養成的貪嗔癡的心理反應習慣都是應該的。

我所稱之為的功夫,就是指對這個心理反應習慣的斷除過程或斷除程度。

我們的身心—尤其是心,每時每刻是如何運作的?在它裡面發生了什麼?我為什麼會生起快樂、憤怒或嗔恨?那過程如何?我對此瞭解嗎?我對此又擁有多少掌控權?還有,發生在身體上的「疼痛」、「酸麻」等感受又是怎麼回事兒?作為一個修行人,這是我們最應該、最必須做的,最基礎、最重要的工作或事情。對此,我做或瞭解了多少呢?

在自由面前,人有兩大障礙:一、煩惱障,二、所知障。修行,就是要斷除這兩大障礙。尤其是煩惱障,因為斷除了它,不但我們自己能得切身利益,還能為解決所知障帶來便利,所以它應放到修行人的第一事務中去。

然而,一些修行人在自身煩惱還沒解決之前,卻已試圖去弄明一些「求知」的問題,比如「宇宙是什麼」,「世界是怎麼回事」,或「什麼什麼是什麼」等。這樣做不但顛倒了修行的目的,還讓自己進一步深陷在更多的知道裡,被那些知道所纏繞,像蠶被自己所吐出的絲所包裹一樣。前面已說,修行的任務之一是要破所知障,而不是獲得更多的知道,更深地陷在所知障裡。

先在自己身上下功夫吧,先把內心「貪、嗔、癡」的心理現狀和心理過程弄明白和解決了,再對身體的實相有所瞭解,這兩大問題解決了,不但自身得到真實的解脫,也能明白宇宙間一切事物的真理,即,斷除了煩惱障和所知障。此非戲言。無數世來佛陀老實聽話的弟子,無不一一驗證了這件事。

要斷除無始以來你內心自動自發的、無明的、貪與嗔的連鎖反應,首先必須把它這個過程看得透透的,必須中斷它嫻熟的無意識的自動反應,必須淨化你的心,直到它一絲多餘的造作都沒有,直到它一點問題也不存在。清淨無染的心是涅槃本身。要想徹底地自在解脫,必須做這一內在的工作,這一工作不可跳過。

如何斷除內心這個自動自發的、無明的、貪愛與嗔恨的「連鎖反應」呢?南傳的葛印卡、阿姜查等老師,北傳的各位禪宗大師,乃至佛教的一切老師,都在教這個呢。從這些具體的法門中,選出適合自己的,專一用功,做足功夫,為自己徹底的解脫自在作好準備。

請把斷除你內心的習性反應,作為修行的首先目標和首要任務。所有的佛法道理、理論,抵不過這個實在和實惠。斷除自己內在無始以來養成的習性反應,不但是修行人覺悟前的工作,也是覺悟後的工作,它是你一直的工作。別輕視它。覺悟或開悟,不能使這個內心在無明的條件下花了無數年養成的反應習慣自己消除,所以無論悟與不悟、悟前或悟後,都將它作為修行的重點。







373#
 楼主| 发表于 2019-6-21 22:12:1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jenny 于 2019-10-13 20:57 编辑

一念行者修行路上的故事 & Yachak _喜马拉雅FM (有聲)


1, 一念行者 修行路上的故事~大陸
https://www.ximalaya.com/renwen/6432545/

2, Yachak ~大陸
午后心灵密谈

3,【不是[修行],是[憶起]】「我」是誰?~台灣 Rason~

這三位放在 [大衛艾克] 欄 , 台灣 Rason 有共修及光明書免費贈送


4,《奇蹟課程學習》台灣何興亞
放在《奇蹟課程學習》  欄







374#
 楼主| 发表于 2019-6-23 23:54:28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jenny 于 2019-10-13 21:06 编辑


觀想或說想像

不管觀想什 , 本是培養安靜、專注力

但很多人一知半解下, 把觀想或說想像出的異像當真 , 甚至入魔而精神異常, 入邪道.

觀想, 或說, 想像 , 離不開頭腦 & 功能幻化出的異像、有個體我的執著信念, 接下來就是: [我]有什麼什麼境界、[ [我] 的 ]境界怎麼樣怎麼樣
能 : 我 ; 所 : 我的 (我所有) .  二元思想,相對思想.
進一步….你連破 [能 ]、 [所]都不需破, 那又不是你..

精神病患者, 把容器及其内的功能當己的話, 不會因他她觀想或說想像到什麼, 就變成正常人.
也不會因你觀想或說想像到的不同,就不叫觀想或說想像.


========

另一種精神妄想症: 自戀者








375#
 楼主| 发表于 2019-6-26 09:38:02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jenny 于 2019-6-26 09:55 编辑

金剛經 : 『應無所住而生其心』

無住於相
無住於念
無住於心

那是過去, 過去又受制於過去世, 出生後各種情境 , 好凸顯、定型準備要演的安排的角色及個性、情感、信念

所以我們一直活在過去 , 跳脫前無法活在當下& 愛

所以, 不自責自己修佛還沒改變飄來的念頭

不改變不控制製好的傳輸來的訊號, 那是過去的心識的慣性(個性、情感、信念)的記憶

不執著那是自己的而隨起舞, 有所感受,有所想法,有所行動

只能超越~不受影響~守住真正的事實的真理~不守住夢中身體夢中角色









376#
 楼主| 发表于 2019-6-28 01:47:39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jenny 于 2019-6-29 18:35 编辑

Youtube &文章: 曰本道元禪師 & 曰本千代野
(jenny:這是我2014年看到的,那半年剛接觸佛法,忙著看慬佛法在說什麽, 對外星人資訊不是很有興趣, 也沒時間.在[奧修] 那裏也看到 [沒有水 , 沒有月亮] , 應該是提 [千代野]  , 忘了他有否提名字 , 我只看過他的幾篇文章)

●曰本道元禪師

若論日本禪宗的發展,最早將禪法傳入日本的,是七世紀末飛鳥時代奈良元興寺的道昭法師;而後真正將禪法興隆起來的,則是十二世紀末鎌倉時代的明庵榮西及永平道元二位大師。道元禪師為了探求本來面目,負笈中國大宋習禪,將所學傳回日本,創建曹洞宗第一道場永平寺,成為日本曹洞宗初祖。禪師一生嚴守戒律,視名利如浮雲,不以成為宮廷貴客為目的,他打破傳統成見,遠離權貴,為曹洞宗脈綿延亙流的珍貴遺產。

    智比文殊 出家求道

  道元禪師(西元一二○○-一二五三),俗姓源,初名希玄,法諱永平道元。正治二年生於日本京都,正值鎌倉時代初期。道元自幼出身豪門,父親久我通親,為土御門天皇的內大臣兼右近衛大將,母親為攝政大臣藤原基房之女,懷妊時,有吉徵,及出生時,祥光入室,異香氤氳,眼有重瞳,人見其相,皆謂其後必成大器。

  道元天資穎悟過人,四歲讀《李嶠百詠》;七歲讀《毛詩》、《左傳》,自此閱覽一切經史,不受師訓,自能通曉;九歲披覽《俱舍論》,或問其義,則辯如瓶瀉,智慧可比文殊菩薩,故又名「文殊丸」,名卿鉅公皆譽之為「神童」。丞相基房藤公松殿見其英敏,乞以為子。

  道元三歲喪父,家道中落;八歲又亡母,頓失依怙,因此,在童年時期即深刻體會人世無常及人情冷暖。道元在母喪期間,觀看香煙縷縷上升,有所感悟,遂立願發心修道。建曆二年(西元一二一二)春,道元無志於世爵,乃毅然離家,循比叡山麓尋找舅父良觀法眼禪師,表明其出家意願。良觀感其精誠,從中斡旋,安排道元入般若谷千光房學習僧團生活。

未貼完


●曰本千代野, 出身豪門----她曾是日本历史上最美丽女子 卻做了一件非比寻常的事( 一)( 二)
(千代野下了這樣堅定的決心,她用火鉗子夾著火炭燒在自己絕美的臉上,毀掉了自己的美貌,然後再去找大覺禪師 (她來到了常樂寺。住持是當時最有名望、第一位到日本傳法、來自中國的蘭溪道隆大覺禪師。)


千代野(1223-1298),又名千代能,日本鐮倉中期最著名的美女。同時,也是日本禪宗歷史上著名的尼師。生於安達氏一族(在當時安達氏與執權幕府的北條氏,及朝廷並稱日本勢力最強大的宗族),安達泰盛之幼女。

   千代野長大成人,遺世而獨立,早已成為遠近聞名的大美人。見過她的少年才俊都愛慕她,她的傾暮者不計其數。甚至,連君主和貴族臣子們都追求她。最著名的追求者,是當時的天皇後嵯峨天皇和幕府執權的武將北條實時。但千代野都一一將他們回絕了。

   在一次公祭拈香時,千代野從禪師的講法中體悟到再美貌的面容也有衰老的一天,死後也不過是一堆白骨,真正能改變無常的只有修行,遂有了出家求道的念頭。後來其父安達泰盛消滅異族三浦氏,千代野有感於生靈塗炭,再加上之後父親去世,更堅定了千代野的出家願望。

   於是,她便開始了真正的求道之路。


   千代野去了一些寺院,希望成為一名比丘尼,但都被師父們拒絕了。她長得太漂亮了,沒有寺院敢收她,有些住持,只看了她一眼,就嚴辭將她拒絕。

    直到最後,她來到了常樂寺。住持是當時最有名望、第一位到日本傳法、來自中國的蘭溪道隆大覺禪師。大覺禪師說:「你求道修行的心是好的,但我必須也期望我的門下的徒弟們也是如此。你在這裏,五百個徒弟會發瘋的,他們會忘記靜心、忘記他們的經典、以及所有的一切!你將變成他們的神。而且,自古以來,美貌是修行路上最大的障礙。女人在佛法的修學上存在太多困難。從前,出家為尼的女人很多,但是許多人非但沒有修成正果,反而玷汙了佛門。所以,千代野,你還是走吧!」

    千代野這才醒悟到,自己絕世的容貌,成為了出家最大的障礙!她本就是那麼倔強不屈的女子,找不到其它方法了。為了自己的信仰和追求。千代野下了這樣堅定的決心,她用火鉗子夾著火炭燒在自己絕美的臉上,毀掉了自己的美貌,然後再去找大覺禪師。禪師被她求道的決心感動,終於答應為她剃度,取名無著。

     千代野每日做一些挑水、掃地、種菜的瑣事。出家後的千代野,滿懷著信心熱切的尋求得道,她不計代價的苦行,拼命的做活,不斷的參悟。但她並沒有悟道,為此她也遭到了大覺禪師的嚴厲批評。禪師指出,她心中並沒有擺脫過去的記憶,求道者內心存在太多的“有所求” ,這樣是無法真正悟道的

     1253年,大覺禪師在天皇的邀請下,來到建長寺。作為該寺的開山祖師,大覺禪師隨行帶了很多常樂寺的弟子,其中也包括千代野。她後來就住在建長寺專供女尼修行的海藏寺中。許多年過去了,千代野早已不再是曾經風華絕代的美人了,她現在是一個真正的修行者,每日在苦行、勞作及聽經參禪中度過。期間,她經過了大覺禪師的圓寂,另一位來自中國的佛光禪師無學祖元,繼任住持。但她依然沒有悟道。

    直到1282年的一天夜裏,千代野如往常一樣提著盛滿水的木桶往寺裏走,這樣的工作她重復了三十幾年。這天的月亮很美,千代野提著盛滿水的舊木桶,正行走間,看到映照在水桶中皎潔如玉的明月,忽然,竹編的水桶箍斷裂,木桶散了架,井水傾瀉出來,桶裏的月亮,消逝得無影無蹤!千代野在此刻頓然開悟。於是,她留下了一首著名的禪詩:《無水也無月》

我曾竭力使水桶保持圓滿

期望脆弱的竹子永遠不會斷裂

然而頃刻之間,桶底塌陷

從此再也沒有水

再也沒有水中的明月

而我的手中是——空

    這口她打水的井也因此而聞名,直到現在,也是海藏寺著名的遊覽景觀。井邊,還留有千代野的那段開悟詩,這口井被取名為:底脫井。

    千代野開悟了,後來在圓覺寺成為了佛光禪師最優秀的弟子,晚年繼承禪師衣缽,開創了京都尼寺——五山第一的景愛寺,建立了當時最有名望的女眾道場。

    千代野,經歷了從一位絕代佳人到禪宗史上著名尼師的蛻變。她經歷的一切,使她成為日本禪宗史上極富傳奇色彩的人物。

摘自:佛弟子文庫








377#
 楼主| 发表于 2019-6-29 17:25:1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jenny 于 2019-10-13 19:27 编辑

具行禪人修行略傳 ( jenny : 以下樓皆大都有視頻. 都是我2014年上半年看過. 老婆婆念咒語的故事, 我曾在聊的話裏聊過 (目前那樓暫全删除) )


Youtube: 一位苦和尚的旷世传奇 ─ 具行法师 (三昧真火自化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內有具行的照片, 不過他好像是虛雲)

本文

清光緒三十三年,有一個其貌不揚的鄉拙青年,穿著一身襤褸的鄉下土裝,來到雞足山祝聖寺求見虛雲長老,住持祝聖和尚問他:「你是誰?你來求見虛老做什麼?」


那鄉拙青年說:「我今年二十歲,是雲南鹽源人氏,從小就父母雙亡,孤苦無依,族人將我入贅曾氏,從此以曾為姓,寄籍賓川縣。如今因為家鄉鬧饑失收,無人僱用我種田,我家貧苦,又有兩個兒子,我養不活家小,無計可施,聞說虛雲老和尚在雞足山修建祝聖寺,僱用苦力泥水工人,我走投無路,只好來求虛雲老和尚收留我在此做工,賺取些少工錢養活家口。」


祝聖老和尚惻然說:「你若不嫌我們付出工錢低微,你就在本寺住下做工罷!虛老是最慈悲的,這等小事,你也不用去見他老人家,他沒有不答應的。」


「多謝大和尚!」那青年跪拜。


「你叫什麼名字呢?」



「家人叫我阿便!」



「很好!」老和尚說:「阿便!你就到後面柴房去住罷!」



阿便自去柴房住下。他十分勤勞,每日天未亮就起來,不用人吩咐,自己發心開墾種菜,施肥澆水。他本是穡稼佃戶,這些耕種事務,做得頭頭是道,他又自動去出力挑土抬石幫助修廟,從早做到天黑,從不休息,也從不講話,別人跟他說話,他都聽不見。



「聾子!」別人都這樣稱他,反而不叫他名字了,阿便也不以為忤,從不爭辯。



阿便來做工一個多月,有一天,他老婆抱著孩子來找他了,妻弟也同來了,岳母子姪,一大批人七八口,擠滿了柴房,七嘴八舌。



聖空和尚聞報,慌忙來說:「阿便!我收留你做工,你卻怎麼把老婆孩子也帶到廟裡來住了呢?這是佛寺,不可以住婦女家眷的!」



阿便說:「我不要他們來,但是,地主來收回土地,把他們全家趕了出來,沒處可投奔。」



聖空說:「這可怎麼辦?那有佛寺可以收留婦女家眷的道理?」他和阿便說著話,沒想到虛雲老和尚不知何時已經來到菜園柴房門口了。



「聖空法師!」虛雲說:「他們一家無家可歸,又苦又窮,就讓他們都在本寺住下吧!」



聖空慌忙說:「師父!佛寺怎可收容婦女呢?」



虛雲說:「這是收容難民,情況不同!你只叫他們在寺院後山另搭一座茅棚居住就行了!阿便喜歡住菜園茅屋也好!喜歡回後山住也可以!你就讓他們全家在本寺做工罷!」那一家八口都感激不盡,不住叩拜道謝。



虛雲說:「你們不用謝我!這也是彼此互助,我們也缺人手,你們若不嫌本寺生活清苦,就跟我們出家人一起吃大鍋飯罷!我們有什麼大家就吃什麼,有飯吃飯,沒飯喝粥。」



阿便感激流涕,叩頭說:「老師父,您老人家救了我一家性命了!」



虛雲說:「阿便,快別這樣說,人類是應該互助的,佛門弟子更應助人!」



阿便全家八口從此都在祝聖寺做雜工,個個感激虛雲,人人勤懇,把後山開墾成了一畦一畦的菜圃,種得又肥又大的白菜和各種菜蔬豆子瓜果,供應全寺,又把全寺整理打掃得一塵不染,阿便自己住在茅蓬,不與妻室同居。



兩年轉瞬過去了,阿便那天趁著虛雲來山巡視,就跪倒叩頭,叩個沒停。虛雲說:「阿便,你要什麼?」



阿便說:「老師父!求您老人家教我念佛吧!我這樣笨,又一字不識,不會念佛!」「你卻要念佛做什麼?」



阿便說:「我今世這麼辛苦這麼蠢,必是前生做了什麼孽又不會修行,所以,今生想學佛修道,以求來生勿再淪落啊!」虛雲微笑道:「你想要怎樣修?」



阿便說:「我不識字,又醜陋,又蠢材!我哪知道要怎樣修?只求老師父教我簡便容易的方法罷,我常聽師父講經,講得深奧,我一句也不懂,不過聽師父您說,只要一心不亂,勤念佛號也可得生西方。師父您就教我唸佛號罷!」



虛雲說:「阿便,你已經一心專誠,真是難能可貴!我就教你唸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我教你淨土法門罷!」



阿便叩謝。虛雲教了他怎樣勤唸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他從此就自己屏息諸緣,一心念佛,日夜不停。就是日間種菜鋤土,也心念佛號不輟。



光緒元年,虛雲老和尚運龍藏大經回山之後,舉行傳戒,阿便也來求戒出家,那時他才二十一歲。



虛雲說:「你要出家受具足戒!很好,我知你至虔,念佛極精勤,但是你還有家眷呢!你怎樣處理?」



阿便說:「我們一家八口老小都約好了,今日都來落髮出家修行,務乞師父恩准才好!」



「阿彌陀佛!難得!難得!」虛雲說:「甚勝因緣!好!好!好孩子!我准你!」



虛雲望著座下這個狂喜地不住叩頭的青年,老人好像依稀看到了自己當年在鼓山湧泉寺跪求妙蓮長老傳戒,老人的熱淚湧現了。他有多少的感觸啊!六十五個年頭過去了!往事依稀!如夢境!猛回頭,卻在何處?幾十年來,東飄西盪,也曾傳戒弟子不少,可以怎料到,奇蹟卻應在這個面貌醜陋的貧苦青年?



虛雲出神地俯望著青年,竟忘了喚他止拜,任由他不住地叩拜,何只三跪九叩?怕不叩了一百個頭!阿便是拙於言詞的,感激得說不出話來,感激得只是流淚!只是叩拜!



虛雲從阿便身上找到自己當年的影子,再細看,阿便是阿便,虛雲是虛雲!



「請起來吧!」虛雲微笑說:「不用拜這麼多!你多拜我,就不如多拜佛才對!」怎麼說得他聽?這樸拙的青年又拜了許多才肯起來。



「阿便!」虛雲說:「從今起,你把名字改為日辯!『辯』與你原名『便』字同音,我等你具足戒後,另外賜你法名。」



「日辯」阿便歡喜無限:「我就是日辯!」



「只是一個代名!」虛雲說:「你並不是日辯,你也不是阿便!」「師父!我聽不懂!」日辯茫然地仰望。



「我也不是虛雲,虛雲也不是我!」老人說:「你懂嗎?」



「還是不懂!」



虛雲說:「我教你念佛,我也教了你打坐,現在我要教你知道你不是你!我要你做到心中覺悟!『我不是我』。心中無我,破我執!而又無所求則自然得,明白嗎?」



「還是不明白!」



「你慢慢地學,漸漸就能體會的。」虛雲說:「我知道你精勤不懈念佛,一心繫念!許多人都不及你!這也是你的品質樸拙的好處。聰明人太聰明了,反被聰明誤!往往不能精勤一心修行!日辯!好孩子,你這樣很好,不要自卑而生退心!也不要去學人家聰明人。」



「我本來就是愚笨,學也學不來聰明的。」



「愚笨才好!」虛雲說:「你不會被聰明誤了!」



傳具足戒之後,虛雲賜他法名為「具行」。從此他成為具行和尚了!具行剃度改穿僧衣,每日自動操作各種勞役,種菜、施肥、挑糞、擔土、打掃…...一如未傳戒之時,他專誠一心勤念阿彌陀佛與觀世音菩薩,也不和任何人講話,他耳患重聽,一般人都稱之為「聾子和尚」。



苦修到了民國四年,他越發的耳聾了,也越發的沈默了,他無論種菜或做工,無時都在心中念佛,誰喊他他也聽不見。



虛雲那天喚他來說:「具行!你苦修了四年,境界已不錯了,但是見識太少,你現在應該下山出外參學去!你應參拜天下名山道場,將來你願回來就回來,若另有好機緣,也可隨緣行止!」



具行泣拜:「師父!弟子不去!」



「為什麼不去?」



「弟子要一輩子服伺師父您老人家!」



虛雲心中一酸,可是裝起了怒容,叱道:「去!我怎麼教你無我破執?你忘了?快去!我用不著你服侍!」



具行不敢抗命,哭著收拾行裝,虛雲送他到山門之時,看這青年和尚的依依不捨的樣子,他心中也難過了。可是他知道絕不能流露出來,免得害了徒弟傷感落入痴執,於是虛雲只是淡淡地說:「你去吧!我們有緣再見!」



具行一笠一杖,正像虛雲當年一樣子,上路去朝拜各處名山去了!



民國九年,虛雲開始重建雲棲寺,具行和尚突然回來了,拜倒在虛雲老和尚面前。「師父!我回來了!」



虛雲驚喜得很:「你回來了?好極了!你這出去參學,遊了些什麼名山?怎麼又回來了呢?」



具行說:「天下各處名山都大略去過了,也不外如是!聽人說師父在此重修華亭寺,我知道師父缺人手,我就回來了。」虛雲說:「你回來甚好!你打算回來做什麼事呢?」



具行說:「師父,我又蠢又笨,又不識字,我能做什麼大事?總不外是侍候師父,兼做些人家做不來、不願做的笨重低下工役罷了!」



虛雲說:「你既如此發心苦修,很好!你就住在雲棲寺和勝因寺兩處罷!」又問:「這次回來,你去雞足山探視你家未?」具行說:「沒有!我不去了!」「為什麼?」



具行說:「大家都出了家修行,有什麼好眷戀的?」「見見也不妨!」具行搖頭:「不去!不去!」



他從此就在兩寺每日辛勤勞作,舉凡挖土、搬石、築牆、蓋房子、種菜、種樹、砍樹、取柴草、割禾打稻穀、犁田、除草、打掃、挑糞、施肥、炊事、劈柴……一切最勞苦的工作,他都自動勤作了!無一分鐘閒暇,亦無一刻不在心中念佛!一面幹活,一面念佛,有時候他替師父或同參補衣,也是一針一句佛號。到了晚上,他就念金剛經、藥師經、淨土諸經,一字一拜;早上,黎明大鐘響,他總是頭一個上殿參加課誦,他的精勤苦修,真是全寺第一!他卻是又聾,又像啞子,一句不開口。



虛雲觀察具行,覺得異常欣慰;他知道這個青年人的進境已經十倍百倍於任何僧人了!修蓋海會塔之時,虛雲在看工,具行在挑擔石塊和砌牆,見到虛雲老和尚,他突然開口說話了,像個小孩子般天真地說:「師父!將來海會塔蓋成,我來守塔好嗎?」虛雲望著具行,不立即回答,他知道這句話是讖語!他知道具行就快要化去了!



「好麼?」具行繼續追問:「師父!好麼?」



虛雲心中一酸,淚水幾乎奪眶而出,勉強點頭說:「好罷!」「謝謝師父!」「一切隨緣啊!」虛雲說:「不可強求!」「知道了!」



然後,虛雲特許具行擔任這一年春戒的尊證!受戒弟子請具行開示。具行說:「我半路出家,一字不識,但知念一句阿彌陀佛而已!」



虛雲點頭嗟嘆,心說:「但知念一句阿彌陀佛,只要都像他這樣精勤不懈,一句也就足以成就了啊!倘若自恃聰明,心念紛歧,縱念萬卷經,又有何用?想不到,這孩子進境如此神速,他比誰都先證正果了!」



往事重現虛雲心頭,他知道具行這次售衣來供養大眾就是西去了!這一夜他為具行念經,具行來叩門,進來叩安。「師父!弟子要去了!特來叩辭!」具行拜伏在地,悲泣難抑:「弟子去後,誰來侍候師父?」虛雲說:「好孩子!你該怎麼辦您的事,你就去辦罷!不要因我誤了你的大事!」「師父……」具行哽咽難言:「師父……」「快去!」虛雲說:「我在這裡為你念經助你!」具行再拜,然後離去,他一逕向寺後的後園去了。



入夜,監院法師點名查房,發現具行不在。「具行呢?」監院說:「怎麼不見了?他昨天請大家吃一餐,莫非今天下山走了?你們大家快去找!」眾僧把全寺找了個遍,那找得到人影?有一僧說:「敢情他昨日齋眾是訣別?今晚卻偷偷下山逃去還俗接老婆了!」



另僧說:「快別胡說吧!具行不是這等人!他若要叛道,怎麼還回寺來做這幾年苦工呢?他雲遊在外,若要還俗不早就還了?」「說得是!」眾僧都說:「我們休要在背後謗毀具行法師!罪過!罪過!」



監院說:「你們在這裡亂講什麼?還不再尋?我怕他是挨不得苦,尋了短見!快尋!」一僧說:「我看他斷不會怕吃苦去尋短見,多半是跑到廣東去投考黃埔軍校了!」



此語真是太突然,使大家都愕然問:「什麼軍校?」那僧說:「如今孫中山先生在廣州黃埔開辦軍校,以蔣介石先生為校長,招考全國智識青年參加革命陣營,各省青年去報考的已經有三千多名了!就只有貴州都督周西成不准青年出境去報名,人家連北方的青年都紛紛南下去報考呀!聽說只取三百人!具行法師向來苦幹為人,又是個血性男兒,莫非也去報考了?」



有人說:「不會!人家招考軍校學生只限十八歲到二十四歲,具行已經四十多歲啦!」



監院說:「別再多說了!再找!」找到菜寮,門卻是鎖住的,窗口望進去,沒有人影,眾人一面叫喊:「具行!具行!」來到後面菜園,忽見晒坪那邊閃起一陣強烈白光!一連閃了幾次,照耀得全園光明,直沖夜空!白光眩目。



「這是什麼光?」眾人無不嚇得心驚膽顫。住在寺外村民都看見了,眾人多是往時逃災來投奔虛雲的,災後也無處可去,紛紛留下來聚居,成了村落,這些村民素感虛雲的恩德,今晚初更剛過,眾人都未睡,正在乘涼,在瓜棚豆架之下講鬼講狐,忽然寺內白光沖天,使人目眩,眾村民大驚。



「不好了!佛寺失火啦!」大家叫了起來:「快去救虛雲老和尚出險!」村民好幾佰人,奔入寺內,一個和尚也不見!眾人慌得亂喊:「虛老!虛老!您在那裡!」



村人們一面找虛雲,一面要救火,卻又不見有火,找到後園來,看到了那批和尚在那裡發呆。



「火在哪裡?」村人們大叫:「虛老他老人家呢?你們怎麼都在此?」「哪裡有火?」和尚們也給嚇慌了!「火呢?」



「我們在外面看見寺裡沖天白光!」村人們說:「只道是火燒寺院了,趕來救虛老!」「沒有火呀!」修圓和尚說:「白光一閃一閃是有的,倒不是火,喏!白光在晒坪那邊升起的。」眾僧與村民趕到晒坪一看,點了幾支火把,照耀全坪!「啊!具行法師!」修圓叫起來:「原來你在此地!害我們找得好苦!你在這幹什麼?」



眾人也都看見了!具行和尚端端正正,合十趺足而坐,巍然不動,眼睛半合,面帶微笑,不理不睬眾人。



「具行!」修圓欲待上前去拉他。



「慢著!」虛雲老和尚已經由另一批僧眾與村人擁護而至了,他老遠便看見具行端坐,他慌忙喝住眾人:「你們不許擅動具行!你們走開些!」



眾人慌忙讓開,虛雲扶杖來到具行面前,向眾人說:「具行已經作化了!他自身噴出三昧真火,把自己燒成了灰!剛才你們看見的白光閃閃,就是他的真火之光!我在禪房為他念經助他用,我感到全身發燒,就知道他已經成功了!我怕你們不知道而亂動他,我連忙趕來……。」



眾人不論僧俗,聽師父一說,無不驚詫萬分,細看具行和尚,卻仍然是身披袈裟,趺坐面向西方,左手執磬,右手執木魚!面色如生,笑容和藹,只少了呼吸起伏動靜。



「這…真的是…自發真火化了麼?」眾人都不敢相信:「這分明是個活生生的具行和尚嘛!」



虛雲說:「你們不要走近,恐怕衣帶生風震動他全身灰燼倒傾!你們走開些!」虛雲獨自上前再細看,火把照耀之下,只見具行的木魚其木柄早已化了灰燼,磬柄也成焦炭,但是具行的全身和袈裟依然未變,其餘,只見僧鞋也成了灰。坐處的幾紮稻桿子和蒲團早就成灰燼了。



眾人都又驚疑,又歡喜,個個合掌念佛。



「具行!」虛雲跪下合掌而拜說:「恭喜你了!你已經修成破我執,得證大阿羅漢果!以你瑞相法身示世,證無生法忍之圓滿檀波羅蜜!請受虛雲三拜!」虛雲以師尊身分,對徒弟具行下拜!眾人當然也跟著叩拜了!



「具行啊!」虛雲忽然老淚縱流,哽咽道:「為師好為你歡喜!我還不及你的功行啊!將來欲求你的境界,也還萬無可能啊!」虛雲拜罷,具行遺蛻忽然放出陣陣奇異的芳香!眾人都嗅聞得到類似檀香的這種異香,又像仙蘭!大家都感動得流淚,個個念佛!



「具行啊!」虛雲祝道:「你且多保持瑞相一天,待明天為師請都督和昆明社會人士,還有新聞界都來瞻仰你法身,讓記者攝影留下一影,以傳於世助宏佛法!」



虛雲又吩咐:「你們今夜須派人輪流值更看守具行法身!勿讓人畜觸碰!不許大聲震動!」



「遵命!」眾僧連忙回答。



省督唐繼堯,財政廳長王竹村,水利局長張拙仙……次日聞報,都趕來了。昆明日報攝影記者也跟來了,還有各大員的家屬、社會賢達、昆明的佛教徒緇素,全都來參拜了!真是轟動了全昆明;數萬人絡繹登山來拜,人人感動,個個稱奇!昆明日報刊出了頭條大新聞和照片,轟動了全雲南。「誰說沒有佛法呢?誰說修不成佛菩薩呢?」人人都說:「看!具行上人不就是最好的佛法證據麼?」



「這也奇怪!」唐繼堯說:「若說具行是取稻草自焚,卻又怎會把全身燒成了灰也不倒下?又怎會仍然保持原來形貌呢?袈裟又怎不成灰呢?分明這不是凡火燒成的了!」虛雲說:「具行法師是由心內發出三昧真火,把自身焚化的,才有此瑞相奇蹟!」



唐繼堯說:「奇異極了!磬魚的柄都已成了焦炭火灰呀!師父!他的全身果然都是灰麼?」



虛雲說:「是的!」就向具行祝拜:「具行!你的功德圓滿了!請讓我們送你入海會塔罷!」



虛雲伸手,顫顫巍巍,取下具行手中的小磬,又祝道:「具行啊!具行!密行功圓,一磬留音!為師一敲磬,你可以放心西去罷!」虛雲輕敲殘磬,清脆的磬聲三響才過,突然地,具行的全身震動,化作灰燼而傾倒了!



虛雲跪下合掌而拜,唐繼堯與觀眾數千也都跪下叩拜!「阿彌陀佛!」人人都感動得熱淚盈眶:「阿彌陀佛!」虛雲早已淚水奔流滿面了,他也分不清那是悲傷或是歡喜了!



「具行啊!我痛惜禪人殞少年,孔悲顏歿!此情曷似?具行啊!你密行功圓上品蓮,燃臂藥王真供養……人當末法多緣劫,君至臨終一火完!世事變幻,妖魔將興,佛法大劫將臨!為師將來還須應劫啊!具行啊!你歸來念佛荷鋤邊,助興梵剎同艱苦!我們世念難忘蔬菜熟!人人都受過你的菜蔬佈施啊!如今你西歸向夕陽!我怎能禁傷心老淚流無盡?今日你一磬示妙緣!具行啊!為師恭送你了!」



虛雲痛哭。「為什麼要哭呢?」他自問:「我該為他歡喜才是啊!」



可是,人總是有情生啊!夕陽殘照中,萬人落淚!白頭人送黑頭人!誰不傷心啊?



(全文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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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頻 & 文章


ps,
慈禧太后流淚跪拜 ~ 虛雲老和尚領眾修龍王法祈雨

1900年(光緒二十六年)義和團進駐北京內城,燒毀幾乎所有教堂,義和團在清軍協同下,進攻廊坊車站內的八國聯軍,清軍攻破直隸景州朱家河村,聚集在該村的3000多天主教徒全部被殺。1900年8月14日八國聯軍攻入北京,慈禧太后與光緒皇帝出逃北京,前往陝西西安避難。京城大亂,皇帝、太后、大臣、太監、宮女逃難長安(今西安)。慶親王聞虛雲老和尚是得道高僧,請虛雲老和尚伴駕西行,以保平安。

ps,
虛雲禪師慈悲為懷,為解百姓疾苦,相傳他曾六月求雪,受慈禧太后流淚跪拜。虛雲還曾為蔣介石預言二戰結局,但中共黨魁毛澤東想見他時,被一口回絕。

ps, 虛雲法師 受慈禧跪拜 為蔣介石預言 拒毛澤東接見 文革被亂棍打死

ps,
上個世紀的中國,有一位僧人一生歴經五帝四朝,主法十五道場,中興六大祖庭,兼承五宗禪門,被譽為「中國近代禪宗泰鬥」,中國上一任佛教協會會長一誠長老和現任的佛教協會會長傳印長老都是他的弟子,他圓寂時世壽120歲,是當時世界上最長壽的人,他就是極富傳奇色彩的虛雲老和尚。現摘錄虛雲老和尚一生經歴的八大奇事與大家分享。

為了報恩還願,虛雲老和尚決定去朝拜各位菩薩:南海觀世音菩薩、峨眉山普賢菩薩、九華山地藏菩薩、五台山文殊菩薩。我跟隨他的時候,他已經朝拜了普陀山,來到峨眉山,又要前往五台山。

虛雲老和尚從南普陀起願。他一共有五大願:(一)報國之願。當時日本侵略中國,老百姓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希望中國能重新站起來,早日結束戰亂。(二)報高僧培養之恩,使自己成為有名望之僧。(三)報父母養育之恩。如今全家皈依佛門,在有生之年全家了了生死。(四)盡佛家弟子之心。雖然修建廟宇,並沒有給出家人謀什麼福利,但也盡了一個佛家弟子之心。(五)學習唐玄奘步行去西天取經,修盡人間之苦,在中國弘揚佛法。

ps,
文殊菩薩化身乞丐兩次救助虛雲禪師

(jenny: 各方剪貼 , 所以簡略)

(jenny: 我寧願看古人如何老實真心修行個人事蹟 , 也不願看現代一些吹的人 , 或 得了便宜還賣乖 的個人英雄故事靈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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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6-29 17:30:27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jenny 于 2019-9-17 15:20 编辑

誠心持念的老婆婆 (南懷瑾)

故事發生於西康到西藏邊境,一個荒蕪偏僻、人跡罕至的地方,那裏住著一個老太太,丈夫兒子都過世了,獨居一間簡陋的小茅蓬,沒得米麵可吃,只以糌粑為食。糌粑是西藏一帶的一種青果植物,形像橄欖,吃不習慣很難下口。這位老太太由於自己一生不幸的際遇,覺得自己罪孽深重。有人教她時常懺悔,平時多念念觀音菩薩的六字大明咒,結果她將
「嗡嘛呢叭咪的咒音,念成「嗡嘛呢叭咪一字之差,虔誠專一持誦了三十幾年



有一天,一位西藏喇嘛經過此地,要往四川去。所謂喇嘛,不一定是活佛,活佛也不一定是喇嘛。喇嘛是西藏話,根據後期梵文翻譯而來,意即法師、大師、和尚之謂。而我們平常所稱之「仁波切」,同樣不一定是活佛,仁波切是通稱之名,意思是「人中之寶」「法中之寶」。那麼如何才是活佛呢?凡是受過歷代皇帝「呼圖克圖」的封號的,稱為活佛,比如巴思發大寶法王、貢噶活佛、達賴、班禪、章嘉等等皆是。



這個路過的喇嘛,是個相當有成就的修行人,當他於荒山雪地之中,老遠看到一間其貌不揚的小茅蓬,四週大放光明。不得了,他想此次自己一路行來,經過那麼多地方,沒有看到一個真修行的,看樣子這茅蓬中必定住著得了道的高人。於是便臨時轉向,不辭偏離原來路線,下山去找這個茅蓬,想參訪它的主人。



等到來到茅蓬,一見這個老太婆,看來不是得道之相,只是平淡無奇的一個普通人而已,心裏非常納悶,便問:「老太太,你在這裏多久了?」老太婆回說:「很久了。請問師父您從那裏來啊?」喇嘛回說西藏,老太婆一聽趕快跪下來拜。康藏一帶人對出家人非常恭敬,尤其婦女們更有將頭髮散舖地上供養高僧踏過,以為尊重讚歎的習慣。



這個喇嘛又問:「你一個人孤零零在此,很可憐啊!」老太婆說:「不會不會,我自己在此學佛修行,很好。」喇嘛便問:「那你修什麼呢?」老太婆說:「我只是唸一句『嗡嘛呢叭咪牛』而已。」



這個喇嘛一聽,哎呀一聲說:「老太太,你什麼都對,就錯唸了一個字。」於是便當場糾正了她的發音,由「牛」改為「吽」。老太婆這一下聽了,心中不免十分懊悔,說:「哎!我三十年的功夫白修了,還好現在遇著您告訴了我,不然豈不一路錯到底嗎?」於是她便如法改念,重新起修。



喇嘛坐了一下,便告辭上路,繼續未完的行程。又上了山路,走了一段時間,回頭再看茅蓬所在,竟不見先前的赫赫光明,很感驚訝,一想:「是我錯了,我害了她。」趕緊再掉頭回到茅蓬,告訴老太婆說:「我剛纔教你唸嗡叭呢叭咪『吽』是玩笑話。」老太婆說:「哎,師父為何要騙我呢?」喇嘛說:「我只是試試你誠不誠心而已,而你真的毫不懷疑,照我的話做,非常可貴。其實你原先所唸的咒音全對,一點不差,以後就照原先的唸好了。」老太婆聽了,心中豁然開朗,十分高興,趕快跪下來拜,說:「還好,謝天謝地,我三十年的功夫不是白做了。」如此便再嗡嘛呢叭咪「牛」,繼續「牛」下去了。



喇嘛重新回到山上,再一次望向茅蓬來處,先前的赫赫光明,依舊燦然昇發,映澈一片晶光閃閃的荒山雪地。這個六字大明咒的故事,意義太深長了,其道理顯而易見,學佛貴在 真信誠敬一切唯心所造
如果有人修法,一時不察,有所缺失,只要你一心誠懇,專一不疑,決定不會白修的,必有大功德在。
反之,平常恍恍惚惚,有一搭沒一搭的,邊念佛,邊求佛,供了三根香蕉,還要帶回去給兒子孫子吃,就想能夠闔家平安,健康長壽;剛燒了十幾塊錢的紙,就想發大財,中愛國獎券。然後還懷疑佛菩薩的法力是否靈光?是否會幫助我?見不著感應時,更又埋怨菩薩偏心;為何別人有,我就沒有!?抱著這樣的方式與心態去學佛,當然很難有所成就的。









379#
 楼主| 发表于 2019-6-29 17:34:04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jenny 于 2019-11-2 16:29 编辑

令人敬仰的五個老實念佛人

一、黃鐵匠:

叮叮噹當,久煉成鋼,太平將近,我往西方

明朝初年,湖南潭州有一黃鐵匠,以打鐵為生,人皆呼為黃打鐵。那時正是朱洪武興兵作戰的時候,需要很多兵器,黃打鐵奉命趕製兵器,日夜不休息。

有一天,某僧經過他家,從之乞食,黃施飯,僧吃畢,謂曰:「今承佈施,無以為報,有一言相贈。」黃請說之。

僧曰:「你何不修行呢?」

黃曰:「修行雖是好事,無奈我終日忙忙碌碌,怎能修呢?」

僧曰:「有一念佛法門,雖在忙碌中還是一樣修,你能打一鎚鐵,唸一聲佛,抽一下風箱,也唸一聲佛,長期如此,專念南無阿彌陀佛,他日命終,必生西方極樂世界。」

黃打鐵遂依僧教,一面打鐵,一面念佛,終日打鐵,終日念佛,不覺疲勞,反覺輕安自在,日久功深,不念自念,漸有悟入,後將命終,預知時至,遍向親友辭別, 自言往生西方去也。到時把家務交代了,沐浴更衣,在鐵爐邊打鐵數下, 即說偈曰:「叮叮噹當,久煉成鋼,太平將近,我往西方。」 泊然化去。當時異香滿室,天樂鳴空,遠近聞見,無不感化。

---雲居山方便開示(1955年)虛雲老和尚

二、東瓜和尚:

終日走街坊,心中念佛忙,世人都不識,別有一天堂

清朝有一位東瓜和尚,名沒有傳下來,不知什麼名字,喜歡吃東瓜,人們就稱他東瓜和尚。

他是杭州人,在華嚴庵出家,出家以後,專修念佛法門,鄰近庵有一位慧照師和他打同參,二人很好的同參道友。很奇怪,東瓜和尚,吃飽就跑出去街上走,在杭州 街上走來走去。走到晚上就回來,晚上繼續念佛,每日都一樣,都是在街上走。他的同參感覺到,好像不太肯修行,看他一天到晚都在街上走。但是也不敢對他說什 麼話,而他的習慣就是這樣。每日吃飽就到街上走,晚上就回來,回來又有在念佛,這樣的生活,經過了十多載。有一年他要往生的前一年底,見到同參慧照師的時 候,他就對慧照師說:「老同參啊!我正月初六就要去西方,你正月初六要來送我!」慧照同參把他看做在開玩笑,想他一天到晚都在走街路,說他要往生,實在不 太相信。但是口不敢說,心中在冷笑,口就回答說:「好啦!好啦!你若要往生,當然我會來送你!」東瓜和尚說:「我一旦話說出來就標準!不要忘記!」「好 啦!好啦!我不會忘記!」年過了,正月初六,那日早上東瓜和尚就去法慧庵,受人供養吃飯。還沒回來的時候,慧照師就已經來要送他。看他不在,就知道可能是 在開玩笑,連他自己都沒有在準備,說他會往生,那有這一回事?就在裡面坐,坐到東爪和尚吃過午飯回來。回來見到老同參慧照師坐在那裡,就問說:「你來做什 麼?」他說:「你告訴我說,你正月初六要往生,叫我來送你!你卻問我要來做什麼?很奇怪?」「真的!我有對你說過,你若沒有提起,我也忘記。這樣,好!現 在我要去了!」馬上就去沐浴換衣服。海青、披衣已經穿好,就去拜佛。拜好,就去坐著,就向他的同參說:「這樣,我要去了,但是我有一首偈頌,請你寫起 來。」開始念:「終日走街坊,心中念佛忙,世人都不識,別有一天堂。」偈頌唸好的時候,唸一聲「阿彌陀佛」,靜靜的坐在那裡,他的同參見他靜靜坐著,就為 他念佛,念了念,就看他,他都沒有動,沒有表示。再過一段時間摸他,他已經沒氣了,果然是走了,非常自在。看他的偈頌就可以知道:「終日走街坊」:說我一 天到晚都在街上走來走去,做什麼呢? 「心中念佛忙」:我雖然是走街坊,沒有一日閒空,不是在逛街,我是在念佛! 「世人都不識」,世人都不知道他在修行,也許還以為他在閒逛呢,可見念佛法門真的不簡單,真是易行道,即使終日逛街,只要心中念佛不捨,必能自在往生。

三、修無師:能說不能行,不是真智慧

這是倓虛法師在《念佛論》中講到的真人真事:倓老是哈爾濱極樂寺的住持,極樂寺建立之後,以開堂傳戒作為慶祝,並請諦閒老法師當得戒和尚,因為他的老師是 諦閒老法師。開壇傳戒是佛門最大、最殊勝莊嚴的法會,需要很多人幫忙,修無師也是從外面來的,發心到戒壇修福,幫助大眾。

當時的當家師是定西法師,定西法師就問修無師:'你能做什麼? 』

修無師說:「我願意在傳戒期間照顧病患。 」傳戒當中,戒子傷風感冒,或是身體有不適時,都必須要有人照顧。他發心做這個工作,這非常重要,也是修福的好機會。

修無師不認識字,未出家前是做泥水匠的,雖發心出家,也不懂得經教,所以就老實念佛。他待人謙虛恭敬,如何辛苦的工作都很歡喜、很樂意去做,從未推卸過,尤其別人不願意幹的苦活,他也去做,這是他的德。

定西法師就把這個工作派給他,可是過了沒幾天,他就跟倓老與定西法師告假。倓老是很有修養的人,因為你是外面來的法師,你願意來就來,願意走就走,不以為怪。

定西法師就有點沉不住氣,就責備他:「你這個人未免太沒有恆心,傳戒才兩個月,你要幫忙就幫到底,來了沒幾天,怎麼就退心想走了? 」

修無師說:「我不是到別的地方去,我要到極樂世界去。 」

這兩位法師一聽愣住了,『你要往生? 』

修無師說:「是的! 」並請求老和尚給他準備一、兩百斤柴火,以便火化之用,老和尚一聽,這是大事情。

定西法師說:「大概多久? 」

他講:「大概十天。 」

到第二天,修無師又來說:「稟告老法師,我今天就要走了。能否請幾位法師幫我助念,送我一程? 」當然,戒期當中聽說有人要往生,又不生病,活著往生,要人助念,哪個不歡喜!

念佛送他的人要求說:「修無師,從前聽說往生的人,臨走之前,都要作幾首偈子、作幾首詩,留給後人做紀念,你今天要往生了,也不能例外。 」

修無師說:「我是個苦惱的人,不認識字,也不會作詩作偈,但是我有一句老實話可以告訴你們,『能說不能行,不是真智慧』。 」

大家助念不到一刻鐘,他告訴大家:「佛來接引我了。 」他就走了,瑞相希有,火化後還有舍利子。諦閒老法師對他非常讚嘆。

四、鍋漏匠:

近代倓虛法師的《影塵回憶錄》裡記錄的一個真實故事:民國初年,諦閒法師有一個徒弟,不知叫什麼名,姑且按他出家前的職業「鍋漏匠」叫他吧。這個徒弟是中 年出家的,四十多歲才出家,他的年齡跟老法師年齡差不多。他們從小是生在農村裡面,在一起玩的小朋友,童年都在一起。諦閒法師家庭環境比較好一點,唸過 書,以後舅父做生意,帶他出來,所以算是我們俗話講「見過世面」的,出去旅行過,見過世面。他那一個同學,家境清寒,沒有唸書,長大之後,生活非常困苦, 學一個手藝,這個手藝在大陸上叫鍋漏匠。 「鍋漏匠」,恐怕你們年輕人都不懂,年歲老的人曉得。什麼叫鍋漏匠?就是碗、碟子打破了,他能把它補起來再用,那個時候很節省。不像現在打破了就丟掉,破 個邊都丟掉,那時候還得補起來再用。就做這麼個手藝,天天挑個擔子在外面喊,吆喝著,非常的辛苦。這是他這幾十年當中,真正體會到人生太苦了。所以就找他 小時候在一起玩的這個朋友,出了家,做了和尚,於是就把他找到了。

找到諦閒法師這裡,在廟裡住了幾天,就跟老法師說:我要出家。他說:為什麼?生活太苦了,我一定要出家。老和尚說:你不要開玩笑了,住幾天還是去做生意去 吧。為什麼不讓你出家?年歲太大了。在大陸那個時候,四、五十歲就是老人了,體力就衰了。他說:你學五堂功課都學不會,唸經都念不會,你在這寺廟裡,大家 瞧不起,冷眼看你,你的心多難過。學講經,你還不認識字,還要從唸書做起,到哪一年才能成就?這就是拒絕了他。結果他就硬賴著:我非出家不可,我不做生意 了。老和尚給他搞得一點辦法都沒有,主要就是小時候在一起,這份感情在。老和尚就說:這樣好了,你要是真的想出家,你得要答應我幾個條件。他說:沒有問題,我認你做師父了,你說什麼,我統統聽、統統接受。老和尚說:這很好,我給你剃頭。剃了頭之後,他說:你也不要去受戒,也不要住在廟裡。受戒,五十三天 這個戒壇,你也受不了。也不要住廟裡,我到鄉下(住在寧波),寧波鄉下有很多小廟,沒人住的,破廟、廢廟沒人住,找一個小廟給他住。老法師在附近認識的護 法很多、信徒很多,找幾個護法每一個月給他送一點錢、送一點米,他的生活可以過得去。又在附近找了一個念佛的老太太照顧他的生活,每天中午飯、晚飯,給他 燒兩餐飯,給他洗衣服,這他很自在了,早飯就他自己去料理。就教他一句佛號,「南無阿彌陀佛」,他說:你就給我念這一句佛號,念累了你就休息,休息好了你 就再念,一直唸下去,你將來一定有好處。這個人沒有知識,但是聽話、老實,他就死心塌地念這六個字。真的就像老和尚講的,念累了就休息,休息好了就再念, 這樣就念了三年。三年沒有出門,就在那個廟裡頭念了三年,這叫精進,就一句佛號,一點也不雜,念了三年。

這一天,他就離開寺廟,到城裡去看他的親戚朋友。晚上回來之後,吃完晚飯,就跟這位燒飯的老太太說:明天你不要替我燒飯。這個老太太心裡一想,「師父三年都沒出門,今天出去看看朋友,大概明天一定有朋友請他吃飯,叫我不要給他燒飯」。到了第二天中午,吃過飯的時候,老太太到廟裡去看看,看看師父有沒有回來?有沒有人請他吃飯?他那個廟是破廟,廟的大門都不關的,沒東西偷,什麼也沒有。到廟裡去看看師父,在喊的時候也沒人答應,再去找一找,看到師父在寮房裡,站在那個地方,面對著窗戶,手上拿著念珠,再叫他,不答應,走到面前去的時候,他死了,站著死的,念佛往生了。這個老太太嚇了一跳,從來沒有看到人是站著死的,這趕緊去報告他那幾個護法,這護法來一看,大家也不曉得怎麼辦,就派人到觀宗寺去報告諦閒法師。那個時候沒有車,請一個人去報信,走路去的,走去再走回來,三天。你看他往生,站著往生,還站三天,等他的師父來替他辦後事。

諦老法師看到之後,非常讚嘆的說:你沒有白出家,你的成就,當代講經說法的法師,名山寶剎的方丈住持,沒有一個人能比得上你。 (淨空法師講述)

五、具行三昧真火自化

清光緒三十三年,有一個其貌不揚的鄉拙青年,穿著一身襤褸的鄉下土裝,來到雞足山祝聖寺求見虛雲長老,住持祝聖和尚問他:「你是誰?你來求見虛老做什麼?」

那鄉拙青年說:「我今年二十歲,是雲南鹽源人氏,從小就父母雙亡,孤苦無依,族人將我入贅曾氏,從此以曾為姓,寄籍賓川縣。如今因為家鄉鬧饑失收,無人僱 用我種田,我家貧苦,又有兩個兒子,我養不活家小,無計可施,聞說虛雲老和尚在雞足山修建祝聖寺,僱用苦力泥水工人,我走投無路,只好來求虛雲老和尚收留 我在此做工,賺取些少工錢養活家口。」

祝聖老和尚惻然說:「你若不嫌我們付出工錢低微,你就在本寺住下做工罷!虛老是最慈悲的,這等小事,你也不用去見他老人家,他沒有不答應的。」

「多謝大和尚!」那青年跪拜。

「你叫什麼名字呢?」

「家人叫我阿便!」

「很好!」老和尚說:「阿便!你就到後面柴房去住罷!」

阿便自去柴房住下。他十分勤勞,每日天未亮就起來,不用人吩咐,自己發心開墾種菜,施肥澆水。他本是穡稼佃戶,這些耕種事務,做得頭頭是道,他又自動去出力挑土抬石幫助修廟,從早做到天黑,從不休息,也從不講話,別人跟他說話,他都聽不見。

「聾子!」別人都這樣稱他,反而不叫他名字了,阿便也不以為忤,從不爭辯。

阿便來做工一個多月,有一天,他老婆抱著孩子來找他了,妻弟也同來了,岳母子姪,一大批人七八口,擠滿了柴房,七嘴八舌。

聖空和尚聞報,慌忙來說:「阿便!我收留你做工,你卻怎麼把老婆孩子也帶到廟裡來住了呢?這是佛寺,不可以住婦女家眷的!」

阿便說:「我不要他們來,但是,地主來收回土地,把他們全家趕了出來,沒處可投奔。」

聖空說:「這可怎麼辦?那有佛寺可以收留婦女家眷的道理?」他和阿便說著話,沒想到虛雲老和尚不知何時已經來到菜園柴房門口了。

「聖空法師!」虛雲說:「他們一家無家可歸,又苦又窮,就讓他們都在本寺住下吧!」

聖空慌忙說:「師父!佛寺怎可收容婦女呢?」

虛雲說:「這是收容難民,情況不同!你只叫他們在寺院後山另搭一座茅棚居住就行了!阿便喜歡住菜園茅屋也好!喜歡回後山住也可以!你就讓他們全家在本寺做工罷!」那一家八口都感激不盡,不住叩拜道謝。

虛雲說:「你們不用謝我!這也是彼此互助,我們也缺人手,你們若不嫌本寺生活清苦,就跟我們出家人一起吃大鍋飯罷!我們有什麼大家就吃什麼,有飯吃飯,沒飯喝粥。」

阿便感激流涕,叩頭說:「老師父,您老人家救了我一家性命了!」

虛雲說:「阿便,快別這樣說,人類是應該互助的,佛門弟子更應助人!」

阿便全家八口從此都在祝聖寺做雜工,個個感激虛雲,人人勤懇,把後山開墾成了一畦一畦的菜圃,種得又肥又大的白菜和各種菜蔬豆子瓜果,供應全寺,又把全寺整理打掃得一塵不染,阿便自己住在茅蓬,不與妻室同居。

兩年轉瞬過去了,阿便那天趁著虛雲來山巡視,就跪倒叩頭,叩個沒停。虛雲說:「阿便,你要什麼?」

阿便說:「老師父!求您老人家教我念佛吧!我這樣笨,又一字不識,不會念佛!」「你卻要念佛做什麼?」

阿便說:「我今世這麼辛苦這麼蠢,必是前生做了什麼孽又不會修行,所以,今生想學佛修道,以求來生勿再淪落啊!」虛雲微笑道:「你想要怎樣修?」

阿便說:「我不識字,又醜陋,又蠢材!我哪知道要怎樣修?只求老師父教我簡便容易的方法罷,我常聽師父講經,講得深奧,我一句也不懂,不過聽師父您說,只要一心不亂,勤念佛號也可得生西方。師父您就教我唸佛號罷!」

虛雲說:「阿便,你已經一心專誠,真是難能可貴!我就教你唸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我教你淨土法門罷!」

阿便叩謝。虛雲教了他怎樣勤唸阿彌陀佛和觀世音菩薩。他從此就自己屏息諸緣,一心念佛,日夜不停。就是日間種菜鋤土,也心念佛號不輟。

光緒元年,虛雲老和尚運龍藏大經回山之後,舉行傳戒,阿便也來求戒出家,那時他才二十一歲。

虛雲說:「你要出家受具足戒!很好,我知你至虔,念佛極精勤,但是你還有家眷呢!你怎樣處理?」

阿便說:「我們一家八口老小都約好了,今日都來落髮出家修行,務乞師父恩准才好!」

「阿彌陀佛!難得!難得!」虛雲說:「甚勝因緣!好!好!好孩子!我准你!」

虛雲望著座下這個狂喜地不住叩頭的青年,老人好像依稀看到了自己當年在鼓山湧泉寺跪求妙蓮長老傳戒,老人的熱淚湧現了。他有多少的感觸啊!六十五個年頭過 去了!往事依稀!如夢境!猛回頭,卻在何處?幾十年來,東飄西盪,也曾傳戒弟子不少,可以怎料到,奇蹟卻應在這個面貌醜陋的貧苦青年?

虛雲出神地俯望著青年,竟忘了喚他止拜,任由他不住地叩拜,何只三跪九叩?怕不叩了一百個頭!阿便是拙於言詞的,感激得說不出話來,感激得只是流淚!只是叩拜!

虛雲從阿便身上找到自己當年的影子,再細看,阿便是阿便,虛雲是虛雲!

「請起來吧!」虛雲微笑說:「不用拜這麼多!你多拜我,就不如多拜佛才對!」怎麼說得他聽?這樸拙的青年又拜了許多才肯起來。

「阿便!」虛雲說:「從今起,你把名字改為日辯!『辯』與你原名『便』字同音,我等你具足戒後,另外賜你法名。」

「日辯」阿便歡喜無限:「我就是日辯!」

「只是一個代名!」虛雲說:「你並不是日辯,你也不是阿便!」「師父!我聽不懂!」日辯茫然地仰望。

「我也不是虛雲,虛雲也不是我!」老人說:「你懂嗎?」

「還是不懂!」

虛雲說:「我教你念佛,我也教了你打坐,現在我要教你知道你不是你!我要你做到心中覺悟!『我不是我』。心中無我,破我執!而又無所求,則自然得,明白嗎?」

「還是不明白!」

「你慢慢地學,漸漸就能體會的。」虛雲說:「我知道你精勤不懈念佛,一心繫念!許多人都不及你!這也是你的品質樸拙的好處。聰明人太聰明了,反被聰明誤!往往不能精勤一心修行!日辯!好孩子,你這樣很好,不要自卑而生退心!也不要去學人家聰明人。」

「我本來就是愚笨,學也學不來聰明的。」

「愚笨才好!」虛雲說:「你不會被聰明誤了!」

傳具足戒之後,虛雲賜他法名為「具行」。從此他成為具行和尚了!具行剃度改穿僧衣,每日自動操作各種勞役,種菜、施肥、挑糞、擔土、打掃…...一如未傳戒之時,他專誠一心勤念阿彌陀佛與觀世音菩薩,也不和任何人講話,他耳患重聽,一般人都稱之為「聾子和尚」。

苦修到了民國四年,他越發的耳聾了,也越發的沈默了,他無論種菜或做工,無時都在心中念佛,誰喊他他也聽不見。

虛雲那天喚他來說:「具行!你苦修了四年,境界已不錯了,但是見識太少,你現在應該下山出外參學去!你應參拜天下名山道場,將來你願回來就回來,若另有好機緣,也可隨緣行止!」

具行泣拜:「師父!弟子不去!」

「為什麼不去?」

「弟子要一輩子服伺師父您老人家!」

虛雲心中一酸,可是裝起了怒容,叱道:「去!我怎麼教你無我破執?你忘了?快去!我用不著你服侍!」

具行不敢抗命,哭著收拾行裝,虛雲送他到山門之時,看這青年和尚的依依不捨的樣子,他心中也難過了。可是他知道絕不能流露出來,免得害了徒弟傷感落入痴執,於是虛雲只是淡淡地說:「你去吧!我們有緣再見!」

具行一笠一杖,正像虛雲當年一樣子,上路去朝拜各處名山去了!

民國九年,虛雲開始重建雲棲寺,具行和尚突然回來了,拜倒在虛雲老和尚面前。 「師父!我回來了!」

虛雲驚喜得很:「你回來了?好極了!你這出去參學,遊了些什麼名山?怎麼又回來了呢?」

具行說:「天下各處名山都大略去過了,也不外如是!聽人說師父在此重修華亭寺,我知道師父缺人手,我就回來了。」虛雲說:「你回來甚好!你打算回來做什麼事呢?」

具行說:「師父,我又蠢又笨,又不識字,我能做什麼大事?總不外是侍候師父,兼做些人家做不來、不願做的笨重低下工役罷了!」

虛雲說:「你既如此發心苦修,很好!你就住在雲棲寺和勝因寺兩處罷!」又問:「這次回來,你去雞足山探視你家未?」具行說:「沒有!我不去了!」「為什麼?」

具行說:「大家都出了家修行,有什麼好眷戀的?」「見見也不妨!」具行搖頭:「不去!不去!」

他從此就在兩寺每日辛勤勞作,舉凡挖土、搬石、築牆、蓋房子、種菜、種樹、砍樹、取柴草、割禾打稻穀、犁田、除草、打掃、挑糞、施肥、炊事、劈柴……一切 最勞苦的工作,他都自動勤作了!無一分鐘閒暇,亦無一刻不在心中念佛!一面幹活,一面念佛,有時候他替師父或同參補衣,也是一針一句佛號。到了晚上,他就 念金剛經、藥師經、淨土諸經,一字一拜;早上,黎明大鐘響,他總是頭一個上殿參加課誦,他的精勤苦修,真是全寺第一!他卻是又聾,又像啞子,一句不開口。

虛雲觀察具行,覺得異常欣慰;他知道這個青年人的進境已經十倍百倍於任何僧人了!修蓋海會塔之時,虛雲在看工,具行在挑擔石塊和砌牆,見到虛雲老和尚,他 突然開口說話了,像個小孩子般天真地說:「師父!將來海會塔蓋成,我來守塔好嗎?」虛雲望著具行,不立即回答,他知道這句話是讖語!他知道具行就快要化去 了!

「好麼?」具行繼續追問:「師父!好麼?」

虛雲心中一酸,淚水幾乎奪眶而出,勉強點頭說:「好罷!」「謝謝師父!」「一切隨緣啊!」虛雲說:「不可強求!」「知道了!」

然後,虛雲特許具行擔任這一年春戒的尊證!受戒弟子請具行開示。具行說:「我半路出家,一字不識,但知念一句阿彌陀佛而已!」

虛雲點頭嗟嘆,心說:「但知念一句阿彌陀佛,只要都像他這樣精勤不懈,一句也就足以成就了啊!倘若自恃聰明,心念紛歧,縱念萬卷經,又有何用?想不到,這孩子進境如此神速,他比誰都先證正果了!」

往事重現虛雲心頭,他知道具行這次售衣來供養大眾就是西去了!這一夜他為具行唸經,具行來叩門,進來叩安。 「師父!弟子要去了!特來叩辭!」具行拜伏在地,悲泣難抑:「弟子去後,誰來侍候師父?」虛雲說:「好孩子!你該怎麼辦您的事,你就去辦罷!不要因我誤了 你的大事!」「師父……」具行哽咽難言:「師父……」「快去!」虛雲說:「我在這裡為你唸經助你!」具行再拜,然後離去,他一逕向寺後的後園去了。

入夜,監院法師點名查房,發現具行不在。 「具行呢?」監院說:「怎麼不見了?他昨天請大家吃一餐,莫非今天下山走了?你們大家快去找!」眾僧把全寺找了個遍,那找得到人影?有一僧說:「敢情他昨日齋眾是訣別?今晚卻偷偷下山逃去還俗接老婆了!」

另僧說:「快別胡說吧!具行不是這等人!他若要叛道,怎麼還回寺來做這幾年苦工呢?他雲遊在外,若要還俗不早就還了?」「說得是!」眾僧都說:「我們休要在背後謗毀具行法師!罪過!罪過!」

監院說:「你們在這裡亂講什麼?還不再尋?我怕他是挨不得苦,尋了短見!快尋!」一僧說:「我看他斷不會怕吃苦去尋短見,多半是跑到廣東去投考黃埔軍校了!」

此語真是太突然,使大家都愕然問:「什麼軍校?」那僧說:「如今孫中山先生在廣州黃埔開辦軍校,以蔣介石先生為校長,招考全國智識青年參加革命陣營,各省 青年去報考的已經有三千多名了!就只有貴州都督周西成不准青年出境去報名,人家連北方的青年都紛紛南下去報考呀!聽說只取三百人!具行法師向來苦幹為人, 又是個血性男兒,莫非也去報考了?」

有人說:「不會!人家招考軍校學生只限十八歲到二十四歲,具行已經四十多歲啦!」

監院說:「別再多說了!再找!」找到菜寮,門卻是鎖住的,窗口望進去,沒有人影,眾人一面叫喊:「具行!具行!」來到後面菜園,忽見曬坪那邊閃起一陣強烈白光!一連閃了幾次,照耀得全園光明,直衝夜空!白光眩目。

「這是什麼光?」眾人無不嚇得心驚膽顫。住在寺外村民都看見了,眾人多是往時逃災來投奔虛雲的,災後也無處可去,紛紛留下來聚居,成了村落,這些村民素感 虛雲的恩德,今晚初更剛過,眾人都未睡,正在乘涼,在瓜棚豆架之下講鬼講狐,忽然寺內白光衝天,使人目眩,眾村民大驚。

「不好了!佛寺失火啦!」大家叫了起來:「快去救虛雲老和尚出險!」村民好幾佰人,奔入寺內,一個和尚也不見!眾人慌得亂喊:「虛老!虛老!您在那裡!」

村人們一面找虛雲,一面要救火,卻又不見有火,找到後園來,看到了那批和尚在那裡發呆。

「火在哪裡?」村人們大叫:「虛老他老人家呢?你們怎麼都在此?」「哪裡有火?」和尚們也給嚇慌了! 「火呢?」

「我們在外面看見寺裡衝天白光!」村人們說:「只道是火燒寺院了,趕來救虛老!」「沒有火呀!」修圓和尚說:「白光一閃一閃是有的,倒不是火,喏!白光在 曬坪那邊升起的。」眾僧與村民趕到曬坪一看,點了幾支火把,照耀全坪! 「啊!具行法師!」修圓叫起來:「原來你在此地!害我們找得好苦!你在這幹什麼?」

眾人也都看見了!具行和尚端端正正,合十趺足而坐,巍然不動,眼睛半合,面帶微笑,不理不睬眾人。

「具行!」修圓欲待上前去拉他。

「慢著!」虛雲老和尚已經由另一批僧眾與村人擁護而至了,他老遠便看見具行端坐,他慌忙喝住眾人:「你們不許擅動具行!你們走開些!」

眾人慌忙讓開,虛雲扶杖來到具行面前,向眾人說:「具行已經作化了!他自身噴出三昧真火,把自己燒成了灰!剛才你們看見的白光閃閃,就是他的真火之光!我在禪房為他唸經助他用,我感到全身發燒,就知道他已經成功了!我怕你們不知道而亂動他,我連忙趕來……。」

眾人不論僧俗,聽師父一說,無不驚詫萬分,細看具行和尚,卻仍然是身披袈裟,趺坐面向西方,左手執磬,右手執木魚!面色如生,笑容和藹,只少了呼吸起伏動靜。

「這…真的是…自發真火化了麼?」眾人都不敢相信:「這分明是個活生生的具行和尚嘛!」

虛雲說:「你們不要走近,恐怕衣帶生風震動他全身灰燼倒傾!你們走開些!」虛雲獨自上前再細看,火把照耀之下,只見具行的木魚其木柄早已化了灰燼,磬柄也成焦炭,但是具行的全身和袈裟依然未變,其餘,只見僧鞋也成了灰。坐處的幾紮稻稈子和蒲團早就成灰燼了。

眾人都又驚疑,又歡喜,個個合掌念佛。

「具行!」虛雲跪下合掌而拜說:「恭喜你了!你已經修成破我執,得證大阿羅漢果!以你瑞相法身示世,證無生法忍之圓滿檀波羅蜜!請受虛雲三拜!」虛雲以師尊身份,對徒弟具行下拜!眾人當然也跟著叩拜了!

「具行啊!」虛雲忽然老淚縱流,哽咽道:「為師好為你歡喜!我還不及你的功行啊!將來欲求你的境界,也還萬無可能啊!」虛雲拜罷,具行遺蛻忽然放出陣陣奇異的芳香!眾人都嗅聞得到類似檀香的這種異香,又像仙蘭!大家都感動得流淚,個個念佛!

「具行啊!」虛雲祝道:「你且多保持瑞相一天,待明天為師請都督和昆明社會人士,還有新聞界都來瞻仰你法身,讓記者攝影留下一影,以傳於世助宏佛法!」

虛雲又吩咐:「你們今夜須派人輪流值更看守具行法身!勿讓人畜觸碰!不許大聲震動!」

「遵命!」眾僧連忙回答。

省督唐繼堯,財政廳長王竹村,水利局長張拙仙……次日聞報,都趕來了。昆明日報攝影記者也跟來了,還有各大員的家屬、社會賢達、昆明的佛教徒緇素,全都來 參拜了!真是轟動了全昆明;數萬人絡繹登山來拜,人人感動,個個稱奇!昆明日報刊出了頭條大新聞和照片,轟動了全雲南。 「誰說沒有佛法呢?誰說修不成佛菩薩呢?」人人都說:「看!具行上人不就是最好的佛法證據麼?」

「這也奇怪!」唐繼堯說:「若說具行是取稻草自焚,卻又怎會把全身燒成了灰也不倒下?又怎會仍然保持原來形貌呢?袈裟又怎不成灰呢?分明這不是凡火燒成的了!」虛雲說:「具行法師是由心內發出三昧真火,把自身焚化的,才有此瑞相奇蹟!」

唐繼堯說:「奇異極了!磬魚的柄都已成了焦炭火灰呀!師父!他的全身果然都是灰麼?」

虛雲說:「是的!」就向具行祝拜:「具行!你的功德圓滿了!請讓我們送你入海會塔罷!」

虛雲伸手,顫顫巍巍,取下具行手中的小磬,又祝道:「具行啊!具行!密行功圓,一磬留音!為師一敲磬,你可以放心西去罷!」虛雲輕敲殘磬,清脆的磬聲三響才過,突然地,具行的全身震動,化作灰燼而傾倒了!

虛雲跪下合掌而拜,唐繼堯與觀眾數千也都跪下叩拜! 「阿彌陀佛!」人人都感動得熱淚盈眶:「阿彌陀佛!」虛雲早已淚水奔流滿面了,他也分不清那是悲傷或是歡喜了!

「具行啊!我痛惜禪人殞少年,孔悲顏歿!此情曷似?具行啊!你密行功圓上品蓮,燃臂藥王真供養……人當末法多緣劫,君至臨終一火完!世事變幻,妖魔將興, 佛法大劫將臨!為師將來還須應劫啊!具行啊!你歸來念佛荷鋤邊,助興梵剎同艱苦!我們世念難忘蔬菜熟!人人都受過你的菜蔬佈施啊!如今你西歸向夕陽!我怎 能禁傷心老淚流無盡?今日你一磬示妙緣!具行啊!為師恭送你了!」

虛雲痛哭。 「為什麼要哭呢?」他自問:「我該為他歡喜才是啊!」

可是,人總是有情生啊!夕陽殘照中,萬人落淚!白頭人送黑頭人!誰不傷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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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6-29 17:36:25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jenny 于 2020-2-20 23:10 编辑

劉素云:我的病真真實實是念阿彌陀佛唸好的

(大陸劉素云 , 偶爾被請去或去香港說經)


(jenny : 劉素云是不想活的那一種, 所以生病不會怕死, 記得在 [刘素云老师谈: 要老实念佛] 那一集有說到,想去寺廟不回去, 因家裡的事痛苦 &

[刘素云老师演说:我所认识的 ~ 净空老法师] 說 ,求道波折、如何認識 净空老法师、
[刘素云老师谈: 佛法是内求,不是外求的 ] )


我是一九九九年得了一種絕症,就是紅斑狼瘡。這種病的死亡率特別高,能夠活下來的很少很少,到現在已經十一個年頭了,我現在就坐在你們的面前,你們看到的是一個活生生的我。這就是我今天要給大家說的,我不但活了十一年,而且活得愈來愈好、愈來愈健康。如果你們沒有看到我本人,有些居士提出疑義,說是不是真有這麼一個人?我告訴大家,現在坐在你們面前的就是一個真實的我,不是誰來扮演的。我要給大家說「絕症不絕,兩死一生」是怎麼回事。

一九九九年我得了這個病以後,當時我們黑龍江省兩個知名的醫院基本上都宣佈我死刑。因為當時我去醫院看病的時候,已經到了很重很重的程度。按照大夫說的,我隨時面臨死亡。為什麼我絕症沒絕?我跟大家說,第一個是我的心態比較好。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得這個病,一個是外貌特別嚇人。我跟你們說說我當時的情況,當時我是頭髮沒有幾根,幾乎都掉光了。頭上是厚厚的嘎嘣,非常恐怖。兩隻手伸不直,骨節特別粗,幾乎五個手指頭之間沒有什麼大的間隙,手指頭是彎著的,像雞爪一樣,不能伸直也不能攥拳。腿、膝蓋腫的就像發麵的大饅頭,蹲不下,起不來。每天都在發燒,沒有一天間斷過。就是這樣,我仍然堅持上班,就到我住院的頭一天我還在上班。所以說那個形相,病到那種程度,真是隨時都面臨著死亡。到醫院看病的時候,醫生說:妳可真是不怕死,妳知不知道妳病到什麼程度了?我說我知道我病到什麼程度,但是我沒有想到死亡的問題,所以心理上沒有負擔。當時這個情況,讓我們全家人都非常緊張。孩子們也哭,大人也非常痛苦,他們的意思都害怕我離去。

我為什麼心態比較好?就是一九九八年我讀了一本書。這本書叫做《西藏生死書》,這本書是一個喇嘛寫的。他的語言和咱們漢族的語言不完全一樣,看的時候不是看得非常懂。但是偏偏湊巧,我就把那個「死」看明白了。一九九八年看了這本書以後,知道死是怎麼回事;一九九九年我得了這場重病,所以就沒有思想負擔,好像知道死就是一個生命的轉換過程,沒有什麼值得可怕的,也沒有什麼恐怖的。所以我就保持了一個良好的心態。當時我在醫院住了五十七天,我是看了十二本《華嚴經》,就是宣化上人師父講的《華嚴經》。它一共是二十四本,兩個包裝。我拿到醫院去,在床頭櫃上,我每天都在讀《華嚴經》,所以五十七天一共是讀了十二本。就這個舉動,讓醫院的醫生、護士都非常震驚,也非常感動。他們都說,老太太得這麼重的病,妳為什麼心態這麼好?我說有什麼不好的?既來之,則安之。

當時醫院裡和我一樣病的有幾個,我年齡最大,病情最重。其它幾個,有二十四歲的、有十五歲的,最小的四個月。醫生說我們幾個,我是最重的,他說,妳可能隨時面臨死亡。我說沒關係。後來有的病友說,醫生不應該這麼說。我說:沒關係,說你們,你們可能受不了;說我,我就像聽故事一樣。我說無所謂,到時候我該回家我就回家了。所以我在醫院裡五十七天,對醫生也好、護士也好,還是病友也好,影響非常好。白天沒什麼事的時候,打完點滴,其它病房的病友都願意到我那床上去坐坐,和老太太嘮嘮嗑。說和老太太一嘮嘮嗑,我們的心情都好了,好像我們都沒有病一樣。因為當時我們幾個我是最重的,所以他們就想,老太太病這麼重,心態能這麼好,那我們還有啥心情不好的!所以我們在一起,我就給他們講笑話,逗他們笑得哈哈哈,這樣就使大家放鬆,別那麼緊張。

住了五十七天,我為什麼出院?如果我在醫院裡,要是打針也行,吃藥也行,那我肯定是走這條路,那就打針吃藥治這個病。但是我吃藥也不行,打針也不行。打上針以後,十分鐘左右就開始發高燒,三十九度以上。所以這樣,給我治病的那個教授就說:老太太,妳的病我們研究不明白。在醫院裡,妳既不能吃藥,也不能打針,那這病讓我們怎麼給妳治?我說:教授,我不難為你,你研究不明白,我自己回家研究去。他說:妳自己回家怎麼研究?妳為什麼要回家去研究?我說:你們不說這個病全世界沒找到成因,就是為什麼得這種病,到現在沒查出原因來,當然也就沒有治療的辦法。你曾經說過,誰要把這個研究明白了,誰就得諾貝爾獎金。我說你們現在不都沒得到?那我回家研究去,我要是研究出來,我就得諾貝爾獎金,你們就得不到了。這實際是一個笑話,但是說得大夫們都挺開心。

我記得護士長手裡有一本書,是專門講紅斑狼瘡的,我跟護士長說:護士長,妳能不能把那本書借給我看看?我幫妳們研究研究。護士長說:不行,這書怎麼能給患者看?沒有病都得嚇出病來,有病都得嚇死。我說不至於那麼嚴重?她說,那不能借妳,主任要批評我的。我說,那樣,主任下班了,妳就借給我,我今天晚上不睡覺,我把它讀完,明天早晨主任上班之前,我一定還給妳,不讓妳挨批評。後來讓我給護士長磨得,她說,這老太太,那我就借妳看看。就把那本書借給我。我拿到病房以後,我一宿沒睡覺,把這本書看完。如果是按那本書裡說的,確實像護士長說的,沒病得嚇出病來,有病得嚇死。因為那本書裡所說的這個病,沒有一條是活路,各個路都是死路。我給護士長還書的時候,護士長問我:老太太,讀完了嗎?我說讀完了。她說什麼感想?我說沒什麼感想,我就像讀小說一樣把它讀完了。護士長都用那種眼神看著我,都不知道說老太太怎麼能這樣?看這樣的書還像看小說一樣。我說對,我就是像看小說一樣。

因為吃藥不服,打針不服。我住五十七天院,我就回家了,出院了。出院以後,我姑娘說:媽,我也不能眼看著讓妳等死,我還得找個地方給妳治這個病。我說:姑娘,別費那事了,這個病沒有哪個地方能徹底治癒,能夠維持就不錯了。因為我的兩個學生,一個一九七四屆畢業的,一個一九七0屆畢業的,都是這種病走的。當時他們得這種病以後,就維持了半年左右的時間,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相繼都走了。所以我知道這種病的嚴重性。

當時我一九九九年得這個病的時候,因為我基本上從來不看病,所以我不知道我得的是這個病。儘管外貌已經非常明顯,那個體徵也非常明顯,我就是傻到這種分上,不知道去看病。後來是我一個老處長的老伴,到我辦公室去。我在寫材料,坐在椅子上,她站在我的背後,看著我的頭上那些厚厚的大嘎嘣,沒有幾根頭髮。她就說:哎呀,這都什麼樣了,怎麼還不去看看病?因為她的老伴和我對辦公桌,她就跟她老伴說,你能不能找個大夫給小劉看看病?後來她老頭就給我找了一個教授,是一個內科教授,到我家去給我看的。看了以後,我感覺到這個老教授人家看明白了,但是沒說。就跟我這個老處長說,沒事,挺好的,五臟六腑都挺健康;她這個皮膚病我看不明白,我給她推薦個人,明天帶去看看吧。他就給我推薦了一個大醫院的皮膚科的教授,剛從日本留學回來,他就給我開了個條,第二天早上,我姑娘就帶我去。

去了以後,往大夫跟前一坐,都沒化驗,大夫就說,紅斑狼瘡,系統性的。一聽這個名,那不正好和我那兩個學生的病是一樣的!我就知道了,這個病那特別嚴重了。當時我姑娘就哭了。我還說:哭啥!回家。那個大夫說,都這樣了,妳還想回家?趕快住院!我說,先不住院,我那個工作太忙,我沒功夫住院。大夫說,妳是要命還是要工作?我說最起碼工作我得交代交代。當時那天我沒住院,我就回家了。

回家,我姑娘說:不行,媽,我還得找地方給您看。當時聽說大慶有個醫院專門看這個病,整個車就給我拉到大慶去。當時人家說,妳必須得做切片,來確診是不是這個病,說我這做不了,妳還得回醫大醫院去做。我就回醫大醫院,跟大夫說,大夫說這個病已經非常明顯,還用做什麼切片化驗?就是這個病,你就在這住!當時就給我按下住院。就在住院的頭一天,我還是正常上班的,雖然是當時我的身體已經很弱了。就從我家走到省政府,按我平時走路的速度,大概也就最多不過十五分鐘。這個時候,十五分鐘的路我都走不到。在省政府和我家之間,我還有一個辦公室,我就早晨上班,走到我那個辦公室,上午在那辦公;中午吃完飯,再到省政府去辦公,就兩個地方這麼倒著。要一次性從我家走到省政府,我就走不去了。就是這樣,我沒有耽誤一天工作。所以大夫說我太能拚命了。他說,假如妳要是在工作單位妳就不行了,那怎麼辦?我說,那該在哪走就在哪走,那有什麼了不得的!所以人家大夫都說,妳在對待自己這個問題上,妳是不是有點不負責任?我說我還覺得我挺負責任的。


就這個病,後來回來以後,我姑娘不甘心!說那哈爾濱治不了,我得帶妳到北京去治。我姑娘就帶我到北京去。當時是在寬街的中醫院看的,這個病是確定無疑,沒有錯。但是他只給拿十天的藥,要麼妳就得十天去一趟北京,要麼妳就得在北京長住。我說這樣不行,咱們沒有這個條件,還是回家吧。後來,有人給我姑娘介紹說,石家莊有個醫院治這個病。我姑娘又帶我到石家莊去。當時到石家莊看,這個病那是沒有什麼變化,就是這個病。他那是有中草藥,有中成藥。中草藥一個月的藥量是四袋子,就是裝大米的那個絲織袋子,一共是四袋子,是一個月的藥量。我和我姑娘倆扛回來的,扛到哈爾濱的。然後還有中成藥,這就是我在北京母女倆看了這個病,拿了一個藥,就是帶包包的。然後到石家莊又拿了四袋中草藥,還有中成藥,這一共是兩個月的藥量。回到哈爾濱以後,我先吃那個包的,愈吃愈重。一個月下來,藥也吃完了,身上的病反應更強烈。然後第二個月就吃的那個中草藥,把這四袋子藥也都吃掉了,比第一個月還重。我說從現在開始,所有的藥一律停,就是這樣了。

就這樣了以後,也可能就這麼一個機緣,我的一個老同事就給我送去《大悲咒》。當時我不知道這《大悲咒》是干啥的,她說妳在家沒啥事,妳就念。我說這個起什麼作用?我那個老大姐說,妳就別問起啥作用,妳就當消磨時間。我就想,我也不能上班,也不能下樓,那我就在家念。所以我就每天念一百零八遍大悲咒,大約是得兩個半小時左右,我一共念了半年多的時間。念了這個以後,我覺得起作用了,但是那個時候我不知道。因為晚上睡覺的時候,半睡不睡的時候,就覺得有人往臉上給妳抹一種東西,非常清涼。因為當時我臉就像那個很長很長時間沒下過雨的地,曬的七裂八瓣的,特別難受。他抹這個東西,我就覺得非常清涼,好像是帶潤滑似的。但是當妳睜開眼睛,什麼都沒有,妳再用手摸摸臉,還是那麼幹巴巴的難受,就是這樣。但過了一段時間,我臉上的那個斑它就逐漸逐漸的消失了。因為這個斑,當時滿臉都是,非常恐怖。給我看病那教授都說,他說得很客觀,意思是,妳生命能維持一段時間就不錯了,妳臉上這斑肯定是不掉了。我還跟人家開玩笑說沒關係,這麼大歲數了,反正也不找對象,它不掉就不掉!

我得這個病,那年是五十五歲,今年,這十一年了,我今年六十六歲。所以說本來是絕症,實際這種病,說通俗一點就是血癌。因為人的血液,據醫生講,是十八秒鐘在人體內循環一週。那我全身的毒都在血液裡,那你說這是不是全身都是毒了?所以這個病嚴重就嚴重在這。它這種病,不但是外貌非常恐怖,就是那個痛苦勁,一般人很難忍受。所以得了這種病,為什麼有好多人承受不了,甚至有的想自殺?那是因為我經歷了,所以我知道這種病的嚴重和痛苦,和對人身體上的折磨、心理上的折磨。妳沒法見人,因為你說我現在這個形相,你們想,就在我現在這個基礎上,再長五十斤,然後滿臉滿身滿頭都是那個斑和嘎嘣,你說這個人該是一種什麼形相?所以說這種病得了以後,很多人時間不長就走了。為什麼?一是病,二是恐怖,心理負擔太重。好在我看了那本書以後,我沒有心理負擔,我沒把死當作一回事,所以我的心情一直是比較快樂的。人家大夫都好奇,說這老太太,隨時面臨死亡,一天還那麼樂樂呵呵的,那麼高興,是怎麼回事?後來他們就研究我,為什麼老太太心態這麼好?因為那個護士長她對我非常好,她給我打點滴的時候,她哭了。我以為她挨領導批評,我說:護士長,妳怎麼哭了?護士長說:我哭妳。我就笑了,我說老太太還沒死,妳怎就開始哭我了?完了她說,我就想這麼好的老太太怎麼得這種病?我說那該得就得,就這麼的。所以說,我自己心態好,也影響別人。

你看我的學生。我一九六四年參加工作以後,是當老師。小學和中學我都教過,所以我的學生比較多。大一點的學生,一九七0屆畢業的,比我也就小個五、六歲,六、七歲這樣。所以他們上醫院去看我,就四張床,認不出來我。你說我這個外貌該變化多麼大。我學生去看我,扒門瞅瞅,我聽他們說,沒有老師。我說老師在這。我學生進屋以後,到我跟前仔細的瞅:是您嗎,老師?我說是。他說這說話聲音像,這怎麼外貌一點都沒有那模樣?男孩、女孩都開始哭。我說哭啥?老師都不哭,你們哭!我說我教你們的時候,我教你們怎麼哭了嗎?他們說:老師,妳怎還開玩笑?我說:有啥不開玩笑的?就這麼心態特別好吧,所以這個病它還真好過來了。我又不吃藥,又不打針,回家就是念大悲咒,就把病逐漸逐漸的就減輕了,就好過來了。

後來,我是帶一個同事的同學去找給我看過病的教授看病。她得的和我一樣的病,她是大慶的,我倆還不認識。我那個同事給我打電話說:劉大姐,我有一個同學得的和妳一樣的病,妳帶她去看看病。我說,行,來吧。我倆就約個暗號,在醫大醫院門前碰見的。我就帶她找給我看病的那個教授去看病。那個教授一看我特別驚訝,驚訝什麼?那個眼神,我理解的意思就是說,好長時間沒看見妳來,妳還活著!就是這個眼神。那教授就直直的瞅著我。我說:教授,你是不是問我,妳怎麼還活著?那教授就笑了,他說:妳真創造奇蹟了,妳怎麼這麼長時間沒來看病?我真以為妳不在了。我說,我不但在,而且還活得挺好。然後他說,那妳臉上的斑怎麼掉了?因為就這個教授他說過,他說我臉上的斑不能掉。我說它自己就掉了,有人讓它掉它就掉了。他說:誰讓它掉的?我說,那不能告訴你,告訴你,你也不相信。就這樣,你說是玩笑嗎?不是玩笑,我沒法跟人家大夫說。後來,我跟他熟了以後,有的大夫問我:妳能不能告訴我,妳那個病怎麼好的?妳臉上的斑是怎麼掉的?我說:我可以告訴你,我既不能打針,也不能吃藥,這你們都是知道的,我就是念阿彌陀佛唸好的。那大夫都很驚訝,說實在的,當時他可能不相信。但是現在,大家看,我就坐在你對面,是不是?我這個病,我老老實實的告訴你們,我就是念阿彌陀佛唸好的。心誠則靈,我真是一片誠心,一句阿彌陀佛佛號就把我這個病唸好了。

一九九九年到今年十一個年頭。我自己感覺,一年比一年好,愈來愈好。你看我,我跟大家不是開玩笑,我跟你們說,老法師是臘月二十八那天和我通了一次電話。通了電話以後,我真是沒有想把這件事情告訴誰,宣傳宣傳這個事。因為我的性格是比較內向的,我不喜歡張揚。我也沒把老法師給我打電話這事想成多麼了不得、了不得,我真沒有這種想法。我以為這個事情就過去了。結果初一那天,老法師在網上講《華嚴經》的時候提到我。因為我家裡沒有網,我什麼都不知道。是一個佛友打電話告訴我的,說老法師在網上講妳。我說老法師講我什麼?他就把當時老法師講的那一段話給我學了一遍,我當時非常驚訝。我想,這老法師是說我嗎?我哪有那麼大本事!因為我和我老伴在家,我跟我老伴說,是這麼回事嗎?我老伴說,那我哪知道?這是初一。然後初三,有佛友就把網上老法師講的內容下載;下載了以後,就製成光盤,製成光盤以後就送到我家去了。當時我一看,老法師說,三天前和我通電話來的。我一想,這下糟了,這個我不想告訴大家,那老法師講了,大家要是看網的肯定都看到了,然後又製成光盤這麼一發,那肯定知道的人就愈來愈多了。(jenny : 老法師 , 指 淨空老法師 )

所以就是這樣,我從正月初四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剛才我跟老法師說:老法師,你都把我講成名人了。又像二00三年我第一張光盤《信念》,那張光盤出來以後,我家都熱鬧到啥程度?電話從早到晚不斷,來人從早到晚不斷,幾乎是吃不上飯;這次又和那次差不多,從初四到現在,我在家裡基本沒有正兒八經吃過一頓飯。有時候一天連一頓飯都吃不著,因為人不斷。要麼就把我找出去,要麼就上我家來,一波接著一波的,所以我沒有時間吃飯。我這一個月,前天我量量我的體重,比我春節前降了十斤體重。我跟我老伴開玩笑說,這回不錯,它自然還減肥了。我老伴說,妳本來也不胖,妳還想減。我說那它就減,我覺得現在這一個多月沒吃飯,把糧食都省了,人還苗條、還漂亮了。我這個人就是心比較大,喜歡開玩笑。所以你看,明明是一個絕症,我就沒有絕。


後面那個,我說兩死一生,我跟你們說,這兩死是怎麼個死法?第一死,就是死路一條。人家醫生、大夫、教授都說妳這個病我們研究不明白,人家都沒辦法了,那個書又一條活路沒有,所以我面臨的就是死路一條。第二個死就是死心塌地。那我心就定了,反正就是死!那就老老實實的好好的唸佛。所以,死路一條就逼得我死心塌地的念這句阿彌陀佛。我就兩個死換來我現在的生。這就是我要告訴大家我的「兩死一生」。現在當我面對你們的時候,你們看到的是一個真實我的時候,你們相不相信一句阿彌陀佛佛號救了我,使我一直活到現在,而且活得這麼健康、這麼快樂?所以我說:「絕症不絕創奇蹟,兩死一生是真的;醫學理論難解釋,一句彌陀綿密密」。這就是我要告訴大家的第一個題目,就是絕症不絕,兩死一生。我再一次告訴大家,我的病真真實實是念阿彌陀佛唸好的。

我為什麼這次應老法師的邀請來到了香港?我告訴你們,我的性格是內向的,我十一年基本上不怎麼出門,我也不跑道場,我就是在家裡聽經、唸佛。所以第一次約請我的時候,我記得是尤居士給我打電話,現在說起來都挺好笑。她這麼說的,她說老法師可能要給妳發邀請信,想邀請妳到香港來。我當時就說,我不去,你不瞭解我,我的性格特別內向,我多少年都不出門,我哪也找不著。我說現在老法師把我講成名人了,說不定熱鬧起來了,我還不太適應。你說,我都傻到這個分上,我就這麼回答尤居士的。實際我心裡就是這麼想的。現在因為老法師第二次約請我來香港,我必須得遵師命來香港。我也想和香港的同修們結個法緣、結個善緣,也讓你們親自看到我本人,這樣會堅定你們唸佛的信念,因為我們都是佛陀弟子。所以我想我要用我自己的親身經歷,給諸位同修們做個好榜樣。這是我要講的第一個問題。

相由心生 境隨心轉  劉素雲老師主講  (第一集)  2010/04/04  香港佛陀教育學會  檔名:52-441-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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